论文·国际前沿|柏林公共参与社区花园的城市绿化和环境学习

小编语

本文在经过对相关文献的阅读研究后，创新性地提出关注社区花园中的“环境学习”，并分析影响参与和边界互动的因素。结果表明，这些PAC花园具有自我生成的社会和物理结构，这些结构在不同程度上抑制或促进了边界互动，而个人将其投入工作的技能与周围社区的质量相结合，可以归因于在学习当地可持续性的内容方面创造更广泛的参与和更大的多样性。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将园艺与社会、政治和经济实践交织在一起的 PAC 花园可以创造更广泛、更多样化的关于社会生态条件的学习，并有助于在退化的社区中培养地方感。本文可以为花园管理者以及负责人提供可行的借鉴方案，从几个方面来进一步审视、评测社区花园是否能为参与者带来更广泛、多样的益处，同时也提醒要关注参与者在花园发展中的积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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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vic greening and environmental learning in public-access community gardens in Berlin

Highlights►  柏林有自组织的城市花园，拥有公共访问产权;
►  这样的社区花园会产生地方感和环境式的学习;
►  它们有助于改善目前居民对自然依赖产生社会遗忘的这种现象；
►  在花园活动和社会目标之间取得了平衡。

01  / Introduction 

环境式学习：为了引导人类朝着更可持续的方向发展，需要新的学习措施，旨在将人们与生物圈重新联系起来。

经验的灭绝“extinction-of-experience”：随着现代生活方式的采用和绿色区域的减少，城市化会切断人与自然之间感知和体验的关系。这种异化过程被称为“经验的灭绝”，这是城市居民对他们与不同生态系统的关系和依赖的一种持续的世代遗忘。

PAC-gardens ：是任何时候都对任何人开放的花园，由民间社会中的各种利益集团共同管理，并且公众立即参与的正式障碍很少（见图1）。

本文分析了公共社区花园（缩写为“PAC-花园”）中的社会学习（social learning）和边界活动（boundary activity）—— 个人外部能力与社会定义能力之间的协商。

图 1  城市绿地的公共可达性和公民管理。

分配花园为其成员提供绿地管理场所，但通常不对公众开放；另一方面，公园提供通往绿地的永久通道，但通常不让其用户参与有关园艺或绿地管理的联合实践。

当城市园艺社区向公众开放时，环境学习和实践的内容和性质会发生什么变化？哪些因素会影响社区花园让更广泛的人群参与其活动的能力？

本文假设，容忍高水平边界活动的 PAC 花园吸引了更广泛的城市居民。使用关于实践社区(CoP) 的理论，CoP 的定义要素是：

（i） 在特定（例如园艺）方面充满活力的“联合企业”

（ii）人们通过它建立联系和建立社会资本的“相互参与”

（iii）“共同的规则、术语和隐喻，使社区能够反思和理解自己的发展状态并继续前进（图 2 )。

图2  实践社区(CoP)

如果想了解在给定活动或环境中学习的潜力，那么分析参与园艺活动的性质和可支配的社会物质资源是有意义的。因此，本文使用基于七个月实地调查的定性方法，分析所选 PAC 花园中的各种学习社区并解决以下问题：

(1)  在 PAC 花园中，实践和学习（这里统称为“学习流”）围绕着哪些主要问题展开，它们与边界相互作用的质量差异有何关系？

(2)  哪些功能可以启用和限制 PAC 花园的边界交互？

02  / Methods

开展这项研究的方法包括：（1）一个试点研究阶段，以绘制并大致了解柏林的社区园艺，包括对来自 13 个不同社区花园的人进行试点访谈，以确定适合更深入调查的 PAC 花园（2）在四个选定的 PAC 花园中进行深入访谈并结合正在进行的实地观察（3）在社会学习文献的指导下对访谈和实地观察进行分析。
 2.1 试点研究和实地考察地点的选择Pilot study and choice of field study sites试点研究阶段于 2009 年夏末开始。总共确定了 26 个社区花园项目（见图3），并通过两个在线城市园艺论坛（即http://www.urbanacker.net和http://www.stiftung-interkultur.de）联系。
图3    柏林社区花园和公共访问社区花园的地图
对来自 13 个社区花园的受访者进行了 16 次试点访谈，旨在记录实践、社区动态和制度结构，以及确定适合深入调查的案例。在这 13 个花园中，有 7 个每天至少 12 小时向公众开放，因此符合我们对 PAC 花园的定义。其中，根据三个标准选择了四个 PAC 花园进行深入调查：（1）项目的年龄或强度，（2）参与者数量，（3）参与者的英语口语水平。


 2.2 开放式访谈和实地观察Open-ended interviews and field observations在 2009 年秋季和 2010 年冬季期间，为四个 PAC 花园中的 18 次开放式采访制定了采访指南。
访谈的目的：（1）了解受访者对园艺实践和社区动态的看法，以便对试点访谈的结果进行三角测量，（2）识别显性和隐性学习经验，以及（3）绘制地图与外部参与者的互动以及参与者和游客通过花园的流动。
访谈围绕 (1) 实践、知识传播和学习经验，(2) 社会组织、规划和决策结构，(3) 现在和过去与 PAC 花园之外的参与者的互动，以及 (4)参与社区花园给各自的受访者。
 2.3 数据分析Data analysis为了探索 PAC 花园的学习方式，我们分析了实地观察的笔记和访谈。


 2.4 对方法的批判性思考Critical reflections on method

03  / Results

3.1 PAC 花园中的学习社区Learning communities in PAC-gardens表2    来自调查的 PAC 花园的基本数据

调查包括Prinzessinnengarten 、Bürgergarten Laskerwiese 、Lichtenrader Volkspark 、玫瑰园四个花园，了解成立时间、历程、主要举办活动等基础信息（表2、4）。


3.2 边界交互和学习的差异Differences in boundary interactions and learning在这些花园中的实践和学习可以分为四个基本学习流，包括：（1）学习园艺和当地生态条件；(2) 学习空间政策；（3）学习自组织，（4）学习社会创业。然而，这些学习流的强度和组合不同（图 4）。
图4（左）  每个PAC花园中主要学习流的相对强度的可视化 ； 图5（右）  PAC 花园与外部参与者之间边界互动的可视化3.3 PAC 花园中的学习流Learning streams within PAC-gardens文章将定义和分析每个学习流，图4说明了各个 PAC 花园中每个学习流的存在和相对强度，并进一步从访谈中获得数据支撑。

3.3.1. 了解园艺和当地生态条件

3.3.2 . 学习空间政策

3.3.3 . 学习自我组织

3.3.4 . 学习社会事业

3.4 影响边界活动和参与者多样性的因素Factors influencing boundary activity and diversity of participants更高水平的边界活动确实会增加花园社区内的学习流数量，并在其活动中吸引更多和更广泛的人群参与。
3.4.1 . 社会物质资源

• 所研究的 PAC 花园开发了不同种类的社会物质资源，这虽然有助于学习，但似乎也限制了边界活动；
• 有迹象表明人工制品会影响边界活动，而社会生态记忆欠缺的 PAC 花园显示出更高水平的边界活动；
• 我们发现更明确的组织结构与边界活动呈负相关

3.4.2 . 学习社区机构和所从事的活动

1. 个人的技能和抱负会影响边界互动；

2. 参与进入社区花园的程度还取决于个人是否有兴趣或有能力通过谈判来完成他们的实践。

3.4.3 . 地理位置和邻里

• 地理位置，以及在一定程度上邻里的特征，也是边界活动的条件。

04  / Discussion

本研究加强了以往的城市研究，表明自治和集体管理的城市花园可以促进高水平的学习和环境知识。4.1 广泛参与和深入当地生态知识之间的权衡Trade-offs between broad-based participation and deeper local ecological knowledge

• 社区的低边界活动表明其内向的性格，广泛发展的参与和相互之间的关系网络，可能成为新人加入的非正式障碍。

• 更苛刻的参与和相互关系形式，涉及的人更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可能会促进对地方特定生态动态的更深入了解。

4.2 PAC-gardens 可以用于对抗经验灭绝和促进城市场所营造PAC-gardens for combating extinction-of-experience and promoting place-making in cities

• 通过将集体园艺与艺术、政治活动、复工计划或商业发展等相结合而活跃在社区边界的 PAC 花园有希望对抗经验灭绝。

• PAC 花园可能通过邀请城市及其居民进入花园来减少经验灭绝的发生。

• PAC 花园代表了《场所营造》倡议的明确例子，在新的城市规划方法中传播，通过扩大利益相关者的参与，超越传统权力精英文化，从而改善物理场所和当地社区的质量，并将不同形式的本地知识和社会网络视为这种过程中产生的社会资本进而加以利用。

• 当地的 PAC 花园在自下而上的驱动过程中塑造了城市空间，而不是按照自上而下的计划。

05  / Conclusions

研究表明，集体管理的 PAC 花园代表了城市中一个特别有前途的竞技场子集，用于解决相关的研究挑战——对抗经验的消失。从这个角度来看，可持续城市不仅将自然融入其自然景观，还融入其公民的日常实践和体验。这项研究指出社区花园需要重要的边界互动，并将园艺与更广泛的问题（文化、政治、和商业），以将其作为环境学习领域的相关性扩大到更广泛的城市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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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PER

（为保证阅读质量，文章内容有部分删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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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出处Bendt P, Barthel S, Colding J. Civic greening and environmental learning in public-access community gardens in Berlin[J]. Landscape and Urban Planning, 2013, 109(1): 18-30. 2020,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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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谢宛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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